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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3h7С˵ > > 穿成女装大佬男配 > �298�
    闻礼注视文斯睡着的脸,手指在他下颌处缓慢游移,最后抬起来,吻了上去�
    深而绵长的唇齿交缠,这个吻滑至耳畔,辗转再移到喉结,手掌拨开层层阻碍与吻并进前行,直到渐渐升温的空气里忽然传来一声嘤咛,闻礼才勐地回过神�
    他看到文斯脖子上的红印子�
    似乎刚刚姿势并不舒服,现在才好些了,文斯在闻礼怀里翻个身,又埋头唿唿睡去,全然不知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�
    只是夜凉,他潜意识里还想朝热源贴过去,抱住闻礼的大腿当枕头�
    过了会儿,「好硬……不舒服……」嘟囔着像嫌弃这枕头,丢到一边转而摸到沙发上的靠枕,搂住�
    闻礼无言地看着他这串动作,到底是摇头嘆了口气�
    「我这是在做什么啊……�
    他手指轻轻颳了刮文斯的脸,关掉电视,抱他回到客房�
    将人放平在床上,拿掉拖鞋盖好被子,闻礼俯身在文斯额头上亲了一下�
    「晚安。�
    **
    文斯发现这周开始,闻礼有了些变化,他们周一还是一起开车上班,但当文斯结束拍摄后,打电话联繫闻礼,他留言说还在开会,可能很晚,问文斯要不要到公司这边来等他�
    文斯其实无所谓,但因为周末没回家,闻立民今天又出差回来,文斯觉得他俩要是都回去晚不太好,所以就和闻礼商量自己先回�
    文斯这样说的时候,其实心里对闻礼可能的回答有个预设,以他的行事作风,极有可能还是让自己去公司等他,但会尽力压缩加班时间,好让他们能提前回家�
    可没想到实际情况却是,闻礼在信息里回覆:[那你先回去吧,不用等我了。]
    文斯看到这行字,心里略有些惊讶�
    闻礼最后还是提前回来了,八点多,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晚,到家后和父亲聊了很久工作的事,后来各回各的房间,似乎也还正常,但文斯总觉得怪怪的�
    躺在床上,文斯翻来覆去了一会儿,终于耐不住给隔壁发微信:[都怪你,今天拍戏的时候他们都笑我了。]
    [笑你什么?]回復倒挺快�
    [哼,明知故问。]文斯发了个不满的表情包,就脖子上那几个红印子,害他从早上化妆被笑到晚上卸妆�
    文斯接着打字:[我问你,是不是今天不高兴了?就因为我没去你公司等你?]
    这回有一阵没回復,待了会儿,才收到一条:[到我房间来。]
    文斯刚要下床,又倒回去,四仰八叉躺着,表情愉悦地举着手机:[不去,你让我去我就去啊?你先说,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我气了?]
    [是。]
    文斯隔着屏幕都能想像闻礼此刻的表情,[我那不是想早点回来陪爸爸嘛,你明明可以提前的,干嘛骗我说很晚啊?]
    [因为想看看,你愿不愿意等我。]
    臭弟弟还挺诚实,但也够别扭的,文斯想敲敲他:[我当然愿意等你,但也得考虑爸爸的感受,你也真是的,什么醋都吃啊?]
    [不是吃醋。]
    [那是什么?]
    但文斯等了挺长时间也没等到答覆,直到他在想是不是真的应该去隔壁时,闻礼打来了电话�
    「不是吃醋,」他说,「我只是很矛盾。�
    「矛盾?」文斯疑惑,「矛盾什么呀?�
    「我也不确定。�
    闻礼似乎正考虑,文斯听着他的唿吸,没有试图打断�
    电话两端都在沉默,他们同样坐在床边,闻礼单手撑住膝盖,稍稍抬头,刚刚洗过的刘海垂下来遮住小半眼睛�
    「我想起一件事。」房间里很安静,闻礼的声音也很轻,「我好像还没对你说过,我喜欢你吧?�
    「哎?」怎么突然的……但文斯恍然,是没说过,他对身为姐姐的自己说「文玟是喜欢的人」,确实没有这样以第二人称说�
    不过他们彼此都是清楚的,「我也没说过啊。」其实文斯还是有点羞于启齿,并不习惯把这些挂在嘴上�
    而闻礼却说,「那不一样……�
    「但我懂的。」文斯抢道�
    电话那边微微停顿,闻礼似乎是低声笑了笑,「我也知道,今天我心情不好是我自己的问题,你别多想,虽然很矛盾,但我能确认一件事,所以你也只需要了解这一件事�
    「等我弄清楚其他,我会告诉你我的想法,但现在你只要记得,我喜欢你,就够了。�
    第一百一十五�
    闻礼终于收到了那份新的调查报�,得知季明景的确有三个反常的地方�
    第一点,去年夏天之后他好像出现了健忘症,经常容易忘记事情,曾还为此发过一条自我调侃的微博,称人到三十果然记性在变差�
    第二�,是关于他对狗毛过�,据他以前的同学说,小时候一起玩的时候还不过敏的,发现过敏是在去年八月一次外景综艺里,但因为之前没近距离接触过猫狗,所以无法确定这个改变一定是从八月那时开始的�
    第三点,也是最明显的一个变�,季明景在公开出柜之前和家里关系相当融洽,他家属于传统的书香世家,季明景本人也是亲戚邻居眼中绝对的别人家的孩子,非常孝顺听话�
    而那次突然的公开出柜一点先兆都没有,因此他家里都非常不能接受,以为季明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,他父亲还以断绝父子关系来威胁,可他就是没回头,始终不肯向家里妥协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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